以前我有一个顽固的观念，认为自49年到八十年代之前，国内不可能有电影，文学史也说，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只能看样板戏，但是我很意外地看到了一部61年拍的电影，是根据柔石小说《二月》改编的，叫《早春二月》，主人公萧涧秋是很陀思妥耶夫斯基式的人物。如果不是出于政治正确和审查等原因结尾被迫加上去一个光明的革命的尾巴毁了艺术内在的逻辑，这是一个非常非常棒的电影。但即便是给狗尾续了貂，那样的年代，拍出这样的电影，也实在令人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