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勾心斗角真小人(中)
  “既然南盟主清楚,不妨就说出来。”冯怜香道。
  “就拿这件事情来说,你若是早点把曹行的Y谋告诉我,廖侠就不会死。现在好了,我的四个弟子,已经死了三个半。你是不是很满意?”南怀义问。
  “南盟主若是这样说,我也无可辩驳。我只是想知道,我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南盟主能告诉我吗?”冯怜香问。
  “难道不是为了‘无上心诀’?”南怀义问。
  “难道南盟主真的相信这个世上有‘无上心诀’?”冯怜香问。
  “若是没有,‘天龙帮’的仇如海为何不惜血本,扫平四大镖局?”南怀义问。
  “因为仇如海听到一个很真实的传说。传说就是传说,在真实的传说它也是传说。”冯怜香道。
  “什么传说?”南怀义问。
  “当年,仇如海交了一个朋友。他叫白玲珑。说起白玲珑这个人,江湖上知道的并不多,即便是那些老江湖。这不能怪这些人孤陋寡闻。因为严格说起来,白玲珑并不算江湖人。他不会武功,丝毫不会。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怎么能算作是江湖中人?可是,他又的的确确涉猎江湖中事。在他的脑袋里,不管是多久发生的江湖事情,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认识他的那些人都把他叫做‘万事通’。”
  冯怜香顿了顿接着道:“仇如海认识白玲珑时,白玲珑正被人追杀。原因说出来很稀松。白玲珑喜欢喝酒,可口袋里没有多余的钱,所以他就偷别人的。当时他正偷一个绸缎铺子老板的钱,被抓了个正着。那老板指挥手下的人往死里打。就在这个时候,仇如海出现了。他不但付清了白玲珑所偷的钱,还请白玲珑到当地最好的酒楼吃了一顿。事后,白玲珑为了报答仇如海,就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三十年前,江湖出现了一个怪人。说他怪并不是指他的行为。而是他的武功。因为从没有人能战胜他。他就是富山殷德。富山殷德临死时,把他的武功秘籍藏在一个地方,而要想找到这个地方,先找到四块玉片。”
  “对这件事情你知道的很清楚。”南怀义道。
  “不巧的很,几个月前,我遇到了白玲珑,他正巧赌输了。我给他一些钱,他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我。”冯怜香道。
  “你告诉我这些又是为什么?”南怀义问。
  “我是想让南盟主明白,我冯怜香帮你并不是为了‘无上心诀’。”冯怜香道。
  “那是为了什么?”南怀义反问。
  “我想让你给我‘火焰帮’一个地位。”冯怜香道。
  “此话怎讲?”南怀义反问。
  “当今江湖,南丐帮北少林已经统治江湖数百年。我的愿望很简单,就是要把‘火焰帮’的威望做到少林寺之上。”冯怜香道。
  “一帮一派的威望是靠时间的积累,如果你确实有那个实力,不需要任何人帮忙。”南怀义道。
  “可是我没有那个耐心。”冯怜香道。
  “你想要我怎么做?”南怀义问。
  “召开一次武林大会,抬高‘火焰帮’的威望。”冯怜香道。
  “你是想让我滥用私权?”南怀义问。
  “可以换个说法。”冯怜香道,“相互帮助。”
  “你是在威胁我?”南怀义道。
  “我有吗?”冯怜香道,“似乎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是说我希望你能这样做。如果你不这样做,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你让我考虑考虑。”南怀义道。
  “当然了。这并不是一件小事情。”冯怜香道,“再说,我现在也不着急。等我结过婚再谈这件事情吧。”
  冯怜香又要结婚了。用又这个字是相对于司马月容来说。冯怜香这次的婚礼动静很大。半个月前就已经下了喜帖。司马月容是在对冯怜香满怀希望的时候得到消息的。此前,她同冯怜香还有云郎三人经过一番厮杀,逃脱官兵的追杀。之后,她同冯怜香走散。为躲避官兵,她到乡下住了几日。这几日,她脑袋里全是冯怜香对她的甜言蜜语。
  “不管他人怎么说。他还是爱我的。”明白了这个道理,月容忽然变得开朗了。在那一刻,她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没有之一。女人是最容易满足的,一份期待已久的爱,一个迟来的道白都能让她们怦然心动,然后潸然泪下。
  月容虽然没有感动到流泪,可心里的那份感动无以言表。为此,她决定庆祝下,到一个最好的酒店,大吃一顿。为自己,也为肚子里的孩子。想到孩子,就更幸福了。快要做母亲了,凡事应该想开些,她这样告诫自己。或许冯怜香的所作所为真的有难以言说的隐衷。自己之所以怀疑他,完全听信与叶知秋等人的话。可谁又能保证叶知秋的话百分百的准确?
  她来到附近最好的酒家,要了一大盘子牛R,还有一些补品。也不顾四周人诧异的目光,一个女孩子大吃喝了。渐渐地,人发现那些诧异的目光被另一个人吸引过去。好奇之下,她想多了解些。原来,那人在讲一个故事,其实并不是故事,而是一件江湖事情。近日,江湖中散播了一些喜帖,这些喜帖的散播形势很是独特。因为喜帖上并没有注明每个人的名字,凡是持有喜帖的人都可以参加一个喜宴。地址就是“南剑山庄”。
  月容很想知道是谁的婚礼如此兴师动众。遂把喜帖要过来。当她看到上面结婚人的名字时,我并不能用一个准确的词语形容她的感触。她放下喜帖,跌跌撞撞地朝外走。由于忘记了付酒钱,掌柜的追出去。月容随手拿了一把钱,给了掌柜的。然后就是往前走。至于去哪里,没人知道。包括她自己。
  就这么走着走着,天渐渐黑了,看不到远处的路。正如她此生的命运,只能在一丁点的光亮中幻想未来的明亮。为此,她不惜欺骗自己,一次又一次。最后,天总是要黑的,事实是无法改变。当她看不到前方的路时,下一步就掉进悬崖。关键时刻,一个人拉住了她。她没有回头看拉住她的是谁,更不要说谢谢了。此刻,她感觉生命已经与她无关。活着只是时间的延续。
  救她的人倒是很有耐心,在那里陪着她,直到东方的天空有了些许光亮,新的一天又来了。不争气的肚子咕咕作响。昨天要了那么多,并没有吃多少。该死的肚子,永远是势力而又现实。那人从怀里拿出一个饼,递给月容。月容接过去,怔怔地,忘记了吃。那人叹了口气道:“死是件急不来的事情,想死的时候躲也躲不掉。不该死的时候也不要太勉强。”
  月容缓缓地转过头,想看看这人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因为只有经历了超脱生死之痛的人才有资格说这种话。而能有这种经历的人并不多。身后站着一个年轻人,不比冯怜香大多少。却有着与年纪不相称的凄凉和哀怨。月容很是惊讶。因为他身上一定有个非同寻常的故事。
  “你知道被人背叛的滋味吗?”月容问。
  年轻人摇摇头。月容讥讽道:“既然你没有,说那么多死了活了的话岂不是笑掉大牙。”
  “我并不这样认为。”年轻人道,“遭人背叛并不是一件坏事情。虽然他不能让你的人生幸福,可他也没有让你损失多少。从另一面说,因为有过背叛,所以才成熟了。但是,遭人毒手就不一样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月容问。
  “你叫司马月容?”年轻人问。
  月容点点头。那人接着问:“你父亲是司马长风?”
  “你想知道什么?”月容问。
  “你可知道,我找你好辛苦。”年轻人道。
  “我知道了。你是写字的人。”月容大悟道,“可是,你怎么知道那句话?”
  “生死非天命,成败自人为。”年轻人道,“这是我父亲常说的一句话。”
  “可是这是我父亲常说的一句话。”月容道。
  “你父亲和我父亲是朋友。”年轻人道。
  “你父亲是谁?”月容问。
  “冯紫苑。”年轻人道。
  听了年轻人的话,月容张大了嘴,比白日见鬼还要惊骇。因为有人知道冯紫苑只有一个儿子,就是冯怜香。现在这个年轻人竟然说是冯紫苑的儿子,那冯怜香是谁?可要说这个人欺骗自己,又是为什么?月容心里有很多疑问,可并不急于一个一个地说出来。她知道,既然这人告诉她这个事情了,他还要接着说下去。
  果然,年轻人长舒了口气,一五一十把事情讲述一遍。在年轻人说自己的身世时,冯怜香正同花飞絮拜天地。前来道喜的武林人很多。因为有免费的午餐,谁都不想错过。这些人有见过美女的,也有同美女睡过的,不管是她自愿不自愿,我要说的是来的这些人都是见过世面。可当这些见过世面的人见到冯怜香领着一个女人从外面走来时,都还禁不住张大了嘴,就像饿了多日的狗,看到一块骨头。口水都要流到地上。今日的花飞絮,美得简直无法形容。人常说穿婚纱的女人是最漂亮的,这句话一点不假。在众人羡慕嫉妒中,冯怜香同花飞絮拜了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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