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回 汤恩伯宜山拉锯 主流军桂林会师

    “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侯商周。五霸七雄闹春秋,顷刻兴亡过手。清时几行名姓,北芒无数荒丘。前人播种后人收,说什龙争虎斗。”一首与本套评书作者东旭鹰毫无关系的传统定场诗献予诸位,别看这短短一首诗,却概括了几千年的历史,让人如在时空隧道中穿梭,生出无限感慨。
  咱们闲话不说,言归正传,上回书说到,安阳地区八路军对当地日伪军发动猛烈反攻,飞龙小队也立下些功劳。安阳外围的鬼子伪军或死或降或起义或被俘,那是一败涂地,六千多敌人被消灭,两千多平方公里的区域被解放。而这只不过是八路军大反攻的序幕而已。
  就在飞龙小队奔波于安阳地区之时,咱们评书的另一路主人公吟天小队,刚刚从湘西凯旋,便匆匆忙忙又奔往另一个战区——广西。
  在这片地带上,四月开始,日军突然对中国主流军队发起猛烈进攻,都给中国兵打蒙了,不知鬼子发什么神经?可是才过了一个月,他们突然发现日军明明占尽优势,怎么越打越少呢?过了许久,他们才明白,敢情鬼子好像在撤退。原来,日军为集中兵力到华北、华中一带,有意减少华南兵力,但又怕被中国军队发现,于是欲撤先进,才胡乱攻打一通。
  中国军队摸清了敌人意图,那还等什么呢?主流大将张发奎立刻指挥第二方面军先收复南宁,再兵分两路,一路继续南下,将日寇逐出国境。一路北追而去,要趁势收复柳州、桂林一带的失地。
  中国军队向北一追,那鬼子不是都撤走,还有人呐,心说你们中国军队也太咄咄逼人了,那就别怪我们不给面子了。虽说那时日本败局已定,但狗急了还跳墙呐,何况小鬼子呢?他们一疯起来,可不得了,打得中国主流部队有点儿找不到北了,中国高层便急忙派遣汤恩伯率领第三方面军迅速赶来。为加强战力,老蒋亲自下令,让吟天小队助战,郭吟天等人不得不来到广西找这位素有矛盾的汤长官报到。
  汤恩伯听说郭吟天要来他麾下,哎呀,心里这个美啊!心说当初豫南会战前这小子从我手里抢犯人,多嚣张啊!当时我不敢惹你,是因为你身后有李宗仁、有戴笠、还有蒋老爷子。现在李宗仁不在跟前,听说你们吟天小队在蒋老爷子和戴笠那也不受待见了,该向我低头了吧?他越想心里越高兴,就等郭吟天来报到时,要好好折辱对方一番,出出几年前的恶气!
  他算好时间,到了郭吟天该来那一天,他百忙之中不忘往窗外时常看看,还不时问问哨兵,吟天小队来没来?可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消息,心说这是路上耽误了,还是给我摆架子?按道理说,他们这一路是从后方来啊,不会有什么事情。如果说给我摆架子,他郭吟天凭什么?难道还有什么人给他暗中撑腰不成。汤恩伯本来底气十足,这越琢磨越有点儿害怕,毕竟主流里关系复杂着呐,一不留神,就不知得罪哪路高层了!
  大概到了黄昏时节,太阳快下山了,哨兵才进来报告,说郭吟天到了。汤恩伯强打精神,官腔十足地来一句:“哼,叫他给我进来!”
  不一会儿,就见一男一女缓缓走入,不用说,那男的就是郭吟天,汤恩伯眼睛这么一扫,心中猛然一惊。怎么呢?他在参加湘西会战时,听说当时郭吟天已经升为中校,这才几天呀?怎么看军衔,又改上校了呢?再看郭吟天这身装备,美式钢盔、美式手枪、美式皮靴、美式马刀,整个一位美国式****来客。再看郭吟天身边那少女,服饰也是标准新款仿美式****军装,虽然没带武器,只是夹着一个文件夹,但往那一站,巾帼不让须眉,那个英姿飒爽、那个英气逼人。瞧这两位打扮,哪有半点被排挤、不受待见的样子?
  汤恩伯正琢磨怎么回事,郭吟天突然猛地立正敬礼:“报告汤长官,吟天小队队长郭吟天与副官秘书李珂向您报到!“
  这一嗓子,吓得汤恩伯当时就蹦起来,听这底气太足了,让他不由自主想起当年郭吟天跑到他指挥部咄咄逼人的场景,心里一害怕,说话也客气了:“呵呵呵呵,吟天兄弟,别来无恙,你可想死哥哥我了?怎么,升上校了?还配了秘书?哎呀,你可是今非昔比了,来来来,咱们好好聊聊!”
  郭吟天见汤恩伯这么给面子,自己就更客气了,这叫礼尚往来。主宾坐定,他连声道歉:“对不起,汤长官,本来我早该到的。但蒋委员长秘密为所有吟天小队成员亲授军衔,耽搁了时间,还请长官多见谅!”
  “哦?蒋委员长亲授军衔?”汤恩伯心里更忐忑不安了,这说明吟天小队重视程度比起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这时,他又瞥见那李珂在记些什么,他很好奇,就问:“郭兄弟,你这位秘书做什么呢?”
  郭吟天一看,随口就答:“没事,没事,汤长官,她职业习惯、这叫忠于职守,她现在做的跟以前干的一样,没关系,时间长了您就习惯了!”
  汤恩伯更好奇了:“那她以前是干什么的?”
  郭吟天故作神秘,四下一望,确定没有别人,小声实言相告:“她以前是军统特工,外面称为特务,专门负责搜集记录情报,定时向戴笠长官和蒋委员长报告!这个行当长官您听说过吧?”
  汤恩伯冷汗都下来,连连点头“听说过,听说过!”别的也不敢多说,这个他很明白,那时候军统就是蒋委员长的耳目,到处明着暗着安置特务,随时把各地各军的情报往上报告,就怕底下对委员长隐瞒些什么。原来眼前就有这么一位,这可要了亲命了。
  听完郭吟天介绍,汤恩伯就明白了两件事,第一,吟天小队已经重获委员长信任;第二,吟天小队名义上是来帮他汤恩伯的,实际上是奉命监视。哎呀,幸亏自己做事谨慎,要不然如果仓促耀武扬威,得罪了郭吟天,那密报上不定说他汤恩伯什么坏话呐!想到这里,老汤就不敢多说任何话了,只是跟郭吟天简单约定第二天一同前往刚刚收复的宜山城,多余的话没有,怕言多必失。
  从汤恩伯指挥部出来,李珂很奇怪,悄悄问郭吟天:“老大,那新军衔心军装不是戴笠直接派人送来的吗?蒋委员长什么时候亲自授予了?”
  郭吟天见四下无人,轻声说:“我没说错啊,咱们吟天小队的军衔,那都是要委员长亲自签字批准的。那几乎差不多大概可能就等于亲授,我不过是换了一种说法!”
  哦!这么回事,李珂又问:“长官,我明明以前是干军统外勤的,就是到敌占区去搜集情报。怎么,听您刚才说的,我好像是干内勤的,专门监视下面军政要员的?万一汤恩伯长官去向军统求证,不就穿帮了吗?”
  郭吟天更不在意了:“我说妹妹,别傻了,军统是干秘密工作的,都是见不得人的。他们没干过的事,那是坚决不承认,干过的事,则是坚决否认。换句话说,无论汤恩伯怎么去跟军统求证,答案都是‘没这回事,跟我们军统没关系!’但答案越是这样,那汤恩伯越认为是真的,觉得是军统故意隐瞒。所以你还怕他求证吗?放心,就凭刚才那两段话,以后你看汤恩伯,铁定对我们吟天小队是恭恭敬敬的!”
  这“神算子”郭吟天真是把当时主流国民党那一套都吃透了,果然第二天,吟天小队还没去找汤恩伯,汤恩伯先行一步来接他们了,还亲自拉开车门,邀请郭吟天上他的军用吉普,那态度比对待亲爹还亲,给吟天小队大部分兄弟姐妹都看傻了。哎呀,看来以前都误会汤恩伯了,觉得这个人有点儿鼠肚鸡肠,吟天小队得罪过汤恩伯,来了肯定没好日子。今天这么一看,敢情汤恩伯是如此宽宏大度的一个人,那肚子里撑轮船都没问题,当然,撑破了就彻底没问题了。反正,看来以后对汤恩伯要刮目相看了,但他们哪里知道,汤长官的宽宏大度纯粹是被郭吟天吓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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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在前往宜山的路上,汤恩伯一个劲儿鼓吹自己部下对委员长多么多么忠诚,战斗力多么强多么强,战场上多么多么英勇,听的郭吟天耳朵都快长茧子了,眼看快到宜山了,郭吟天正要打断一下。忽然,汤恩伯又兴奋起来:“哎呀,吟天兄弟,你看我手下人多懂文明礼貌,居然这么远出来迎接我们!”
  郭吟天远远一瞧,点点头:“诶,看起来真像是汤长官你的部下,不过我有一点儿小小的看法,说出来汤长官你别介意!”
  汤恩伯忙说:“嗨,你吟天兄弟有什么见教就说,别跟我客气!”
  郭吟天一听,那我就别客气了,把心中所想直言相告:“汤长官,我就是觉得吧,你那些部下好像是被鬼子打出来了,不像是迎接我们的!”
  “啊?!”汤恩伯仔细一看,可不是吗?一个个慌里慌张、仓惶匆忙,十足吃败仗的样子。气的他赶紧下令停车,让卫队架起机枪,命令这些溃兵全部站住,叫来领队的一问,才知道,敢情打下宜山没几天,鬼子来了个反扑,把宜山又夺回去了。
  汤恩伯这个气啊,心说我刚把你们捧得忽悠忽悠的,你们立马把我摔得啪几啪几的。这不行,他命令立即调动附近所有军队,眼前这帮残兵败将马上向后转,把宜山再给夺回来。可是这拨兵刚吃了败仗,败者不敢言勇,有点儿怯阵。
  汤恩伯就给他们打气:“兄弟们,别怕!这次咱们主流最具传奇色彩的吟天小队来了,有他们在,小鬼子不是咱们的对手!”
  有人不信:“真的假的?”
  汤恩伯也很随和,一样样东西指给他们看:“你们瞧,这匹马、这辆摩托、这辆卡车、这辆装甲车、这辆坦克。这是绝对正宗、如假包换的吟天小队,除了他们,你们见过哪支部队什么车辆战马都只有一个?跟那批发改零售似的。你们就放心吧,有吟天小队在,别说日本人,就算是葡萄牙人来了,也能倒灌他们一个七比零。”
  郭吟天听着都不像话了,心说汤长官昨晚上是看世界杯了是怎么着?当然了,这段比较穿越且连接着南非的豪言壮语,****将士们也没听懂,但确定真是吟天小队来了,立即士气大振,二话不说,扭头重回战场。
  这一回战场可了不得,在各路军队配合下,别说宜山被重新夺回,主流部队一口气连柳州都拿下了。再往前打,那就是桂林了。桂林之战至关重要,吟天小队的抗日英杰们可不愿留在汤恩伯身边儿看热闹,他们要求到前线去战斗。汤恩伯太高兴了,不是为这帮英雄儿女的爱国精神而高兴,他是太高兴终于身边儿没有盯梢的了!
  两边儿一拍即合,吟天小队立马随着94军121师363团直扑桂林北边的长蛇岭,趁着月黑风高,全军一夜之间占领了整条山岭。
  岭下有不少鬼子据点,大早晨一睁眼,咦,怎么漫山遍野飘扬着青天白日旗。日本鬼子是很聪明的,一琢磨,明白了,这就是所谓的疑兵啊,中国人狡猾狡猾滴,中国大部队在南边呐,这不知是哪流窜过来的小股部队,插几面破旗子,就想把我们吓走,但我们大和民族多聪明啊,不能上这个当。
  于是,几个据点的鬼子都出来了,大大咧咧在山岭下集合,一点儿隐蔽都没有,那意思,来吧,疑兵们,大日本皇军不怕。他们这正集合呐,就听山岭上一声马嘶,“呃~~~~”那鬼子指挥官一看,高兴了,心说我猜对了吧?别看那数不清的青天白日旗唬人,岭上最多就一个骑兵。
  他这正高兴,就听“呜突突……”有点儿三蹦子引擎的意思,再一看,哦,原来还有一辆军用摩托,不错不错,总算看见点儿机械化设备了,不过也就到这地步了吧!
  接着,又听见“哔哔”有人按汽车喇叭,鬼子们抬头一看,有点儿慌了,怎么呢?那是一辆中国军用卡车,什么时候见过中国散兵游勇用过军用卡车?鬼子指挥官也有点儿心虚,但是他身为长官,要稳定军心啊,就跟下边儿说:“(日本汉语腔)你们滴害怕滴不要,军用卡车,我们也大大滴有,怎么也有一、二、三、四辆滴干活!”
  他这话一说,真有效果,当时那鬼子兵队形就更乱了,怎么呢?山岭上又出来一辆装甲车,这很明显来了中国正规军啊!指挥官就感觉腿有点儿软,但他还强撑呐:“(日本汉语腔)你们滴不要怕,装甲车我们滴也有,不过昨天统统都开走了滴干活!山岭上敌军滴,不过一辆装甲车滴,关系滴没有!”
  话刚说完,日军军队突然都发出“哇”的惊叹声,指挥官再一回头,当时就摔倒地上了,怎么呢?山岭上出来坦克了!指挥官拿武士刀撑着地,站起来接着吼:“(日本汉语腔)不过坦克滴,有什么可怕滴干活,你们滴,统统跟我……撤退快快滴!”
  怎么撤了呢?就这点乡村野外的据点鬼子兵,他一年也见不到一辆坦克啊,现在中国坦克都出阵了,谁还敢傻站着送死?但他们要走,山岭上中国军队可不答应,“金刚神”陈辕轩把炮塔一调,自己亲手打出第一炮,接着“天威炮”燕起、“惊天雷”郑雨辉带着一大帮炮兵玩了命地开炮,山岭下连鬼子带碉堡转眼就夷平了!
  桂林鬼子一听说长蛇岭失守,当时就急了,中国军队本来是从南往北打,北边长蛇岭那是鬼子的撤军要道啊?谁能想到中国兵绕这么一大弯儿先把鬼子后路堵了,那桂林日军能干吗?
  没多久,大批大批鬼子就到了,不要命地向山岭冲锋,炮声如雷、枪声大作,人如海潮、天舞飞机,那真是狗急跳墙啊!
  363团一看小鬼子太疯狂了,也不知谁说过这么一句话,不在疯狂中灭亡,就在疯狂中住院,那就来吧,给你们好好治治吧!机枪钢炮立刻在战场前用炮弹、子弹编织出一张张火力网,打退了鬼子一次次进攻。
  吟天小队也是全力以赴,分布各个战场,“金刚神”陈辕轩和“天威炮”燕起配合,在炮兵阵地上,拿坦克当机动炮打,打得鬼子一个个玩儿起蹦床,炮弹一过去,“悠”地蹦起来好几个,蹦是蹦起来,再下来就活不成了。
  “铁甲龙”蔺永谋则和“云通天”云述合作,一辆装甲车在山岭上跟玩儿特技似的,这儿跑那儿跑,所到之处,阵地前的鬼子如同被砍的韭菜,让机枪打倒一片一片。
  还有那“绝神枪”杨易森,他居高临下,不停寻找着狙击位,往下,他专打鬼子军官和坦克履带,往上只要你轰炸机敢过来,他就能帮那飞机来个自由落体,吓得鬼子轰炸机都不敢低飞了。
  另外,“雷霆怒”雷震,那也是很喜欢高处作战的,他这“人工闪电”玩儿起来得心应手,再扔上几个飞龙小队“霹雳神”本无事教他的非主流的滚雷,炸得鬼子遍地开花。
  虽说有这么多高手相助,但鬼子实在太多了,又卑鄙无耻下流地截断了中国军队的运输线,让主流将士们饿着肚子跟鬼子打,不少阵地说丢就丢了。不过,鬼子们占领了阵地也不舒服,感觉进了生化危机世界似的,到处充满恐怖气氛。比如说,有的鬼子刚喘口气,突然地上一具中国军人尸首,噌地蹦起来,匕首冲那鬼子心脏一捅再一收,鬼子尸体一倒,他也跟着倒。这尸体动作太快了,别的鬼子都没注意到,就知道刚才这站着一个同胞,怎么一扭头说倒就倒了,是不是太困了?他们还过来看呐,刚要扶那倒下的鬼子,这尸体“噌”又起来了,双手一动,就算有四、五个鬼子,也都被开了咽喉,然后六个人一起倒。
  也许有人会问,这是不是闹尸变啊?哪呀,那是“暗杀王”曹子君在这儿玩大变死人,连着杀了几十个鬼子,都没人发现这具假尸体原来是活人装的。
  装尸体的不止曹子君,还有“飞天鼠”陆战平,陆战平手快脚快,看鬼子光顾着往前冲,突然一起身,手一动,鬼子手上的冲锋枪就变他手上来了,接着扣动扳机四周一扫射,一圈鬼子倒地同时,他一转身,拐带着冲锋枪就跑没影了,严格恪守“贼不走空”的职业道德规范。
  除了这两位,还有一个小组也专门潜伏在鬼子必经之路上,这个小组是“魔幻师”慕容刀与“万能侠”艾公瑾。莫容刀随便动几个小花样,就能在战场上制造出一个死角,鬼子根本看不见他们,他们看鬼子却清清楚楚。
  等几个鬼子从跟前儿一过,艾公瑾拿着喷火器就从鬼子后面钻出来,冲着鬼子一通大火过去,烧的鬼子焦头烂额的,死都不知道谁玩儿的火。别的鬼子一见着火了,赶紧往这里冲,那两位又藏到别的地方去了,等鬼子再把后背晾出来,艾公瑾又一通狂烧,这个痛快!
  就这四位一个劲儿地闹腾,中国军队又寸土必争,鬼子无论抢了长蛇岭多少阵地都守不住。耗到第十四天,鬼子不攻了,为什么?中国军队主力从桂林打过来了,那桂林早被收复了。长蛇岭这帮鬼子让什么“僵尸”啊、神偷啊,都弄得精神虚弱了,那还有精力应付两头儿,不是玉碎自杀,就是缴枪投降。
  郭吟天目睹岭下鬼子败不成军的样子,心里很高兴,但再一清点友军,哎呀,阵阵心痛。虽说吟天小队一个不少,但是363团伤亡过半,其中一营官兵几百人,战斗结束时,只剩下七个人。望着眼前惨状,郭吟天突然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非主流的好友孟飞龙,心说我们这桂林、柳州都光复了,那八路军想必也是在向鬼子伪军发动反攻吧?孟飞龙他们现在干得怎么样呢?是不是也跟我们一样艰苦呢?
  其实,就在这个时候,非主流的飞龙小队,确实也投入激烈的反攻作战之中。与吟天小队不同的是,他们并非跟随大部队行动,而是自己挑起了大梁,正在收复晋察冀地区的一处沦陷之地。那么他们如何能战胜当地上千的鬼子伪军呢?(拍木)咱们下回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