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吃饭不是遭罪好不好

    外甥的到访,不但拯救了自己的儿子,竟然连自己的夫人也被折服,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夫人连书信替预备好了,就等自己回家安排人手联系妹妹,并且准备把最喜爱的四女儿嫁给刘家做媳。
    一切都是惊喜,特别是外甥的出息,更加让他兴奋!
    要知道崔瑾和刘无的母亲在兄弟姊妹中最是亲近的,而他和刘无的父亲更是意气相投,要不然,怎会有意亲上加亲!
    看着手中被底下仆人甚至全城百姓传唱的那些歌赋诗词,崔瑾越看心情越好,越看越期待着外甥的返回。
    “老爷!刘家外甥回来了。”
    “哦……快快有请,呃,不用了,吾亲自前去。呵呵,吩咐底下备好酒宴,吾要好好和无儿喝上几杯……”崔瑾笑呵呵的吩咐下去。
    刘良还未等走到内室,便遭到福伯的“截胡”,不由分说的被拉到他的房间,随后劈头盖脸的好一顿“训斥”。
    
    免不得说了N多好话来糊弄这个难得糊涂的小老头。可是,刘良还没等安抚好福伯,就看见舅父不合“情礼”的“破门而入”。
    “无儿,可是回来了?”人未至声先到。
    一听这语气,不用问刘良也知道是谁,连忙揖礼回话,“拜见舅父!外甥正欲整理仪容前去拜访,没想,舅父先外甥一步,恕外甥无礼了。”
    “免礼,免礼!不错,长大了……长出息了,吾心甚慰啊!”崔瑾扶起刘良,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一番,颇有点王八瞅绿豆的架势。
    可能是看到自家公子的窘迫,福伯过来解围,“见过崔家舅父!”
    “子允兄,何来客气!你我多年交情,岂在乎这虚礼?”
    “呵呵,自家公子在这,礼,不可废!”
    ……
    福伯转瞬间拉走“仇恨”,对于刘良来说,倒是喜闻乐见!
    
    看着两人手拉着手相互吹捧、聊得甚是投机的样子,刘良就知道崔瑾和福伯的关系绝对属于那种“四大铁”的一种,让他不由得暗自琢磨,这俩人到底是属于哪一种铁。
  
   还有一件让他纳闷的是,好像福伯之前并没有与舅父见面。
  
   奇了怪了,难道福伯也出去了,并且较我之前刚刚回来?这是怎么回事啊……   
    “来来来,坐下聊……”
    “文昌兄,公子从清河探友返回,一路甚是劳累,不如让他暂且休息如何?”
    刘良真心给福伯点一百二十个赞!
    “哦,也好。是我失礼,望,无儿不记。”
    “舅父言重,外甥岂敢有怪责之心,只是劳您大驾光临,实在是惶恐,惶恐啊……”
    刘良连忙起身揖礼,正好想借这个引子逃离现场,有着年龄的代沟实在是难以与沟通,光傻跪着听老头子之间的谈话,对他来说绝对是一种煎熬。
    “行,知道你不感兴趣,你暂且休息去吧,晚宴时舅父还有事讨饶,定不饶你,哈哈……”崔瑾的心情极好。
    “外甥告退……”
    妹的,终于逃出来了,不容易啊……
    刘良一路小跑的跑向自己的卧室,期待着见到晴儿、瑶儿二位美女妹妹。
    
    殊不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爷,你总算是回来了……”
    瑶儿的不满表情和晴儿闪亮的眼睛足以代表一切,刘良心里这个爽呀。
    “妞,想爷没?”刘良随手搂住迎接自己的二女。
    “坏人!一走数日!可曾想过婢子……”
    瑶儿的反应很强烈,顺势扑入刘良的怀里,使劲地用脸龚着他的胸膛,大有觉得不过瘾随时准备开咬的架势,而晴儿却是很明显身体一颤,稍许挣扎后,便绵软的没了力气,任由着刘良拖进屋内。
    妹呀,这身体也忒敏感了吧?可惜,只能看却不能吃呀!老天爷啊,我做了啥孽,你要如此这般折磨我……
    回到自己的卧室,刘良自然没了约束,对于只能看不能吃的二女,他可不敢继续撩拨,毕竟到最后难受的只能是自己。
    懒懒的趴在榻上,刘良嚷嚷着,“快看看爷的屁股,还在不在?丫丫的,好像都没知觉了。”
    “什么?”
    二女闻言不敢马虎,近几日的了解,她们已经深知这个“病老爷”的秉性,绝不会找这种粗鄙的借口实施禽兽之事。
    说实在的,现在的她们还多多少少有点儿小期待,只可惜这个病老爷最多只是嘴上占占便宜,关键的时候总是能克制住自己,绝对属于光说不练的假把式。
    这不,刚刚就有点反应,病老爷又见势不妙的趴在榻上装死。
    “唉,爷这是何苦?瑶儿,打些热水,按爷的方式兑些盐水来……”
    晴儿最先撩起刘良的衣襟,还未等褪去穷裤(汉代的开裆裤),就看到刘良大腿后面有血水浸出,当解开穷裤束腰带子的时候,晴儿倒吸了一口气,突然间,她感觉到自己的心有点儿疼。
    入眼处,麻布裹缠下血迹斑斑,想要轻轻地揭开麻布,却发现麻布已经和皮肉沾粘在一起,不得已,晴儿只好拿出剪刀从外侧剪开。
    在瑶儿的配合下,废了好一阵子工夫,晴儿终于除去沾粘伤口的麻布,看到大腿内侧血肉一片模糊,一些刚长好结痂的伤口,只需轻轻用手一碰,便会溢出血水来。
    晴儿的眼泪瞬时间不受控制的滑落。
    “哎呦,疼,疼……轻点,爷那可是肉啊……”刘良终于找到了“组织”,可以肆意的“撒娇”。
    “爷好不自重,还有脸喊疼?侍卫做甚,如此随意?我要告知福伯,让他杖责那些不守规矩的侍卫……”见刘良伤的这么重,晴儿有些恼怒护卫的不周。
    “好晴儿,好晴儿!切不可让福伯知道,爷也是不得已啊!哎呦,轻点,你轻点……”
    晴儿擦掉眼泪,不依不饶的,“不告诉福伯?哼,答应爷也不是不行!只要爷应允,以后不准甩掉婢子两人独自离去,不准恣意妄为,不准随意糟蹋身体!”
    “是啊,是啊!爷以后不准只图自己快活,撇下婢子,不管婢子的死活?”瑶儿见缝插针的发表没带自己出去玩的不满情绪。
    晴儿很不满意瑶儿破坏“谈判”的气氛,瞪了瑶儿一眼,“休要鼓噪!去护卫那里找寻止血药石来?”
    “哦……”瑶儿对晴儿,就如同卤水点豆腐一般,有着天生的畏惧感。
    “不用,不用!只需清理好伤口,用透气的麻布稍稍裹缠就好。”
    刘良可是吃透了那些不知名药材的苦,他很清楚这种磨伤只需清理消毒、避免感染就好,静养几日便会自动痊愈。
    “哦,好吧……”
    晴儿对于自己不甚了解的事情还是很听话的,几乎刘良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都不会质疑。但她还是暗下决心,决定日后一定多学一些药石方面的知识,以免被这个不靠谱的老爷糊弄。
    “爷还没回答婢子的问话,休要敷衍搪塞过去?”
    刘良有点不自然的挪动身体,随后说道:“你以为爷想离开你们啊?爷巴不得整日里搂着你们俩逍遥快活,这不是事关重大、逼不得已吗……”
    “呸,谁和你逍遥快活……”晴儿离刘良最近,自然看到了刘良的“不正常”反应,连忙用被子遮挡住他的身体。
    “先晾一晾吧,等会在处理。哦,爷要的东西,婢子做出来了……”晴儿避免刘良尴尬,很乖巧的起身离开。
    妹的,又丢人了,你说你小小年龄,发育的这么快真的好吗?唉,还是来早啦,晚来两年你会死呀……
    一开始清理伤口还有些疼痛,可稍后的异样感觉远远大于疼痛感,特别是被小美人用小手不停的擦拭大腿内侧,任谁都会有反应好不好,他刘良自然也不例外。
    还好,晴儿办事让人放心,用被子遮盖住身体的不良反应,避免被不懂事的瑶儿看到,咋咋呼呼的嘚啵出来,那才是丢死人的节奏。
    “爷,看看这些,是否像你说的样子?”
    刘良看见晴儿从一旁拿来一摞衣物,而展现眼前的则是一个肥大的四角裤,他这才想起当初抱怨穷裤的不妥之处(不愿意做“暴漏狂”的刘良要求晴儿想办法弄出后世的贴身衣裤)。
    汉代人之所以跪坐并不全是出于礼节规矩,而是跪坐的时候衣襟可以遮挡要害部位,避免出乖露丑。
    刘良可是出自现代人,膝盖都是带尖的,跪坐简直是要了老命。可要是盘腿大坐或者来个北京瘫吧,却又很容易走光,这就是他一直困扰的事情。
    仔细看着晴儿一一展示出来的衣物,不得不说这小丫头的手真的很巧,衣物百分之九十以上跟现代样式没有什么区分,唯一的差别就是肥瘦的问题,很明显这些内衣都是肥大无比的。
    连宿带夜的疾行,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失去兴奋劲的刘良,没用多久便发出鼾声。
    入夜,醒转后,刘良这才得知崔家舅父已经派人督促了好几遍,只不过一一被晴儿回绝。
    以免失礼,刘良不得已,穿上衣服前去赴宴。
    对于宴席,前世刘良还算不怎么排斥,毕竟一群人围坐一团,大吃大喝的可以说是热闹,可如今的宴席对他来说堪称折磨。
    先不去理会小桌小盏、规规矩矩,没有美食作伴、吆五喝六的痛苦,单说“跪吃”这一项,相信大多数现代人见这场面,多半立马就尿了。
    吃饭不是遭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