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想要装逼的时候绝不含糊

    走进一看,晴儿还是那个楚楚动人的小美人,至于她三位哥哥嘛,刘良觉得这古代基因变异的有些可怕。
    这也忒扯了吧,猛张飞啥时会有柔貂蝉这样的妹子?你们测过DNA没有!
    “给他们松绑!”
    废话不说,先收收手下的心,要知道这些人都是自己以后发家的本钱,岂有恣意浪费的道理。
    能够看见老爷平安的走来,跪地的四人倒舒一口气,当知道老爷不怪罪的时候,心情激动的喊道:“谢老爷不杀之恩!”
    还没等刘良趁机收买、经营人心,就听到山坡下官道上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转眼工夫,一个满脸泥土、衣衫不整的家伙跳下马直奔这里而来。
    “福伯,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福伯眉毛微微一簇,呵斥道:“慌什么?有公子在!什么事,速速道来?”
    “哦,老爷好了……小的不知,请恕罪!”
    “没事!怎么了,如此惊慌?”
    刘良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这位来者,发现他的身上虽然有伤,但够不上这种血迹斑斑,不出意外的话,他身上的血不全是他的。
    “小的四人前往县城邀来医工,回途路遇山贼,医工因逃窜被贼人砍死,小的拼死前来求救,望老爷速速派人搭救!”
    福伯很冷静的问道:“据此多远?贼人几许?”
    “三里,山贼十数人。五哥三人仗着马车之利与贼纠缠,小的骑乘驾车驽马突围,望福伯速速救援,迟则,恐有性命之忧!”
    “尔等……哦,公子?”
    也不知道福伯似有意还是无意,刚想下令却又停止,随后望向自家公子。
    妹的,考验我?不就是十多人吗,貌似咱的手下人更多,以多打少,傻子才会输,要想装逼趁现在,丫丫个呸的!
    “所有人集合,速速前去营救!”
    一旁松绑的三位晴儿哥哥叫嚣道:“老爷,我等兄弟三人前去足矣,愿,将功赎罪!”
    刘良看了福伯一眼,见他微微颔首,就知道哥仨靠谱,“行,你们去吧!记住了,你们都是我的家人,我要一个都不少的回来!”
    “诺!小的效死力!”
    三位“猛张飞”怒目圆睁,好像打了鸡血一般直奔路旁的车架,骑乘驽马“嗷嗷”地飞奔而出,效率端是惊人。
    刘良不知道周围的人为何突然变得“群情激奋”,所有人都“含情脉脉”的看向自己,眼神中充满了叫“热忱”的东西。
    至于吗,这么敏感?以后还让不让我感动你们啦!
    “那个……福伯,你让其他的人收拾一下,随后一同前去接应他们。”
    “嗯,好……老奴遵命!”
    忽视福伯饱含“基情”的眼神,刘良默默地清点目前这属于自己的个人资产。
    马车五架(加上请医工被打劫的一架),驽马十五匹(一架马车两匹驽马,其余为扈从座驾),财物未知(三车满载和地上的一堆),人员六十多人(女六人,除福伯外其余皆是壮男)。
    现在的刘良,抛开头部表皮有点隐隐作痛外,精神倒是异常的好,只是对于这个身体却是吐槽不已。
    尼玛,这个人也忒挫了吧?貌似还不到160样子,这矮矮胖胖的,想我原先身高185、85公斤的标准身材啊,唉,弱爆了!
    还好,身体素质倒还算不错,至少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秧子。正所谓,金无赤足人无完人,算了,将就着用吧……
    任由瑶儿、晴儿两位姑娘替自己着装,虽然晴儿好似刻意的躲闪、回避,但是这种衣来伸手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小爷才不会像小说里那样装纯,该享受就享受嘛,要不然穿越是干嘛来的!
    穿戴妥当,刘良用铜镜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照了一遍,感到满意之余,随手拔出挂在腰间的佩剑。
    剑,平直端正,看上去黑底红纹的非常漂亮,一米多长的样子,兽面云纹,朴实无华。
    当抽出剑刃的时候,却是锋芒毕露、寒气逼人,令人胆寒。
    如此一把带有“杀气”的剑,如果拿到现代的话,绝对会把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下意识的舞动起来,刘良发现自己好像会点武艺,随着记忆的抽取,他一发不可收拾的迷恋起这种酷酷的舞剑摆POOS的感觉。
    “公子,公子……扈从们已经集结完毕!请上车?”
    收剑入鞘,刘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激灵。
    我靠!私兵吗?这么大的阵势!
    眼下里自己的这些手下,虽然没有身着铠甲,但个个手提利刃,很有组织性的围成一团,簇拥着马车,颇有几分气势。
    救人如救火,没时间胡想瞎掰,“出发!”
    一众人等,浩浩荡荡,激起黄土一片。
    趁此机会,刘良详细的询问同乘一车的二女,当然了,多数回答问题的是瑶儿,而晴儿好像还没有从“刺激”中缓过劲来。
    “你的意思是说,现今是光和三年?我只有十三岁,还没有元福……”刘良彻底的懵圈了。
    光和三年,代表着公元180年,离黄巾起义还有四年的时间;西方大陆最伟大的罗马帝国皇帝“马克·奥勒留”病死军中,自此罗马帝国走向衰败,从强势的对外侵略转变成残暴的内乱。
    这些个历史知识还难不倒刘良,也不足以让他神经错乱,真正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自己只有十三岁,还是虚岁。
    个头倒是够了,身体素质什么的也还不错,可毛长齐了没有?零件能用吗?
    禽兽啊,禽兽!愧咋做人!
    刘良老脸通红,实在是不敢正视车内的二女。
    妹的,还好没有得逞,二女又是贴身丫鬟,属于那种早晚收了暖被窝、内室最亲近的人,要不然,要不然真的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不得已,岔开话头再次询问,刘良终于知道自己有个安安合适的名字-刘无。
    无,字意清晰,就是啥也没有的意思。也可以当做“不”的意思。但要是结合原先刘良的“良”,会让人瞬间不好了。
   无良?妹的,咱可是好人,便宜老爹啊,您的学问是武术老师教的吧!这名起的?您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吐槽不已。
    可惜已成事实,容不得更改,刘良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当听说此行是前往宗亲伯父那里行成人冠礼、取表字时,还是由不得自己做主,他的心里如饿狼一般哀嚎。
    老天爷啊,您不要再玩我啦,穿个越,不易啊!
    没兴趣聊下去了,刘良挑开车帘探身走出了车厢。
    远处隐约可见几人在路旁站立,路面上血乎淋拉的躺着好几具尸首,貌似战斗已经完结了。只不过,现场完好无损的人几乎没有,包括后来增援的三位“猛张飞”晴儿的哥哥。
    停好马车见过礼后,看伤者只是粗略的用麻布捆住伤口,刘良有点急眼了。
    作为现代人的他,尊重生命、善待生命,又怎会草菅人命?
    路面上残留着斑斑锈迹带血的兵器,很明显被这种兵器砍伤会得破伤风的好不好?
    哦,没有破伤风疫苗?你总得用酒精消一下毒啊!
    哦,没有酒精?哪你总得用盐水洗一下,用干净的棉布包扎吧?
    哦,棉布也没有,哪货车上不是还有绢布吗?不用替我省钱,哥有钱,不差钱!
    义愤填膺,刘良高声喝道:“胡闹!”
    正在询问情况的福伯,呆愣了一下,很明显不知道自家公子为什么会突然发火。
    快步的走到刘良面前,“公子,怎么了?”
    没有回话,刘良转身吩咐车架旁的侍女,“你们四人去帮他们重新处理伤口。记住了,烧开水,用一百比一的盐水清洗,再用干净的布匹包扎,务必要做到仔细?”
    “诺……”
    刘良还是有点不放心,亲自过去指点侍女包扎,到后来亲自上阵,学着影视剧里的动作和一点点的急救常识,本着救不好也救不死的态度,用针线去缝合那些创面比较大的伤口。
    打小就胆大心细、不信邪的刘良,还真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没人说话,好像都傻了一般竖立着,包括福伯这位老爷子。虽然这一次不是真的有意收买人心而是下意识的去做,但刘良很满意眼前这种效果。
    没看见在场的人,火一般的眼神吗?
    忠诚值,绝对满点!
    物超所值啊!古人真心好糊弄!
    收拾好伤者,福伯走近后,低声说道:“公子!以后切不可做这种有失身份的事情,恐唯外人所耻笑!”
    “不,福伯!”刘良义正言辞的大声驳斥。
    “别人要怎样,是人家的事情。这里……所有人……你们都是我刘家人!”
    凝视四周,每一个人都不错过,刘良最大的优点就是想要装逼的时候绝不含糊!
    “我的家人,我岂有不呵护的道理?为了家人,我岂在乎外人耻笑?除非我死去,看不到这一切!否则,你们注定是我的家人,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老爷!小的(婢子),愿效死力!”一时之间,所有人全都跪立,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