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节 (四)
  而三浦友谊大佐却说:
  “唔!好的!”
  于是,这野岛望乡和三浦友谊二人便静静地坐着仍然在考虑其它问题;而这野岛望乡和三浦友谊大佐便一边进行着他们的思考、一边将他们需要交差的各种说辞又好好地梳理了并准确的核实了一遍...
  而“破阵子”朱逸民和“安公子”赵翻译官俩同志,因只有将这艘游艇开在中国的花鸟岛停靠,然后,再把这整个游艇炸掉才更合情合理;于是,由于这“破阵子”他们俩人此时是在白天航行,因怕在海上遇到日本人的船只,便只得小心翼翼地开着游艇,等到了晚上再过奄美海峡;
  在经过漫长且小心的航程以后,又在通过奄美海峡一过,由于此时是在晚上航行,“破阵子”和“安公子”俩人便轻轻松松地继续向前航行,在又经过几个小时的航程后,他们终于到达了中国的花鸟岛,此时,已经是当晚11点多了;但是,让“破阵子”他们没想到的是,由于,在日本国的那个无名岛上,有一个日本人此时正躲藏在藏原先放置那三个日本士兵的舱室里,而这个日本人又因没有驾驶过游艇,甚至连任何驾驶技术都没有,所以,这个日本人也只能先躲藏起来,也总比丢了性命强;而这个日本人又是一个外围的帮厨人员;因此,当朱逸民他们在夜深人静和花鸟岛上的人把许怀中同志的尸体、电台和美式装备拿了以后,就将这游艇给炸掉了;而这个日本人也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炸得尸骨无存,和这游艇一起沉在了海底;当时,朱逸民同志和赵翻译官都听到了“嗷”的一声惨叫,可是为时已晚;于是,朱逸民同志和赵翻译官便思索着:
  “这就完了,“采桑子”同志和三浦友谊大佐要是知道了这里还藏着一个日本人,那就好了,否则,他们要是被日本高层的人查出来了那肯定完蛋;这可怎么办呀”
  但是,朱逸民和赵翻译官他们着急又有何用?于是,这朱逸民同志和赵翻译官也就只好在埋葬了许怀中同志的遗体后,当晚就在这花鸟岛上的老百姓家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天刚亮就踏上了回上海的征程...
  而野岛望乡此时却刚好想起要数一数这无名岛上的尸体一事,当然,这地下室里的尸体是不需要数的,加上已经从地下室出来而被“破阵子”同志打死的那三具尸体,于是,就在这岛上的各处数了数这些已经被打死的日本人的尸体,而野岛望乡便发现怎么少了一个人的尸体;其便立即又数了一遍,到最后还是发现少了一具日本人的尸体,野岛望乡便来到三浦友谊的身边说:
  “三浦大佐,不好了!怎么这岛上少了一具尸体?你赶紧拿好枪就坐在这里准备战斗,我则到这整个岛上去搜查一遍!”
  “啊?这是怎么回事呀?那这具尸体是不是和地下室的人在一起呀?”
  “不可能!这地下室是什么场所呀,这上面的人根本就进不去!你就好好的拿着枪,在这里保护好你自己,我就到这岛上的每一个地方去看一看,最好是能够找到他,否则,他就很有可能是藏在佐佐木大佐他们的游艇里给逃走了,幸亏,佐佐木他们的游艇是要被炸掉的!”
  于是,这野岛望乡自己便也拿着枪,到这整个岛上能够藏人的地方都找了一个遍,也不见有这个人的影子;然后,野岛望乡就也回到了三浦友谊大佐这里,并对其说:
  “三浦大佐!这个岛上是没有这个人,那他就肯定是偷偷坐佐佐木大佐的游艇给跑了的,但愿佐佐木他们到了目的地以后,不要轻易的离开游艇就将这艘游艇给炸了呀;当然,这种可能性也是占绝大多数的;那么,这对于我们来说就又有一大好处,那就是,我们又能够有多一个申辩的理由;你想啊,我们又为什么不能把这个人,作为是我们这个核项目的奸细而提出来呢;但是,我们又不能肯定的说他就是奸细,这样也好给我们自己多留一些活动的空间!”
  三浦友谊大佐听了,也很高兴的说:
  “唔!这倒是又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申辩理由;但是,这就要看佐佐木大佐那里的情况;如果,一旦人这个人跑了,那我们就一切都完蛋了!”
  其实,这也正是野岛望乡所担心的;但野岛望乡却说: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根据我对佐佐木大佐的了解与信任,像这种可能性还是会很低的;哎!反正都已经是这样了,我们也就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而三浦友谊的伤,由于是其体质原因,在慢慢地发生着变化而他自己又没有说;因此,在这药物充足,但野岛望乡的医疗水平和卫生设备都不好的情况下,所以,在这野岛望乡又不知情的情况下,便和三浦友谊大佐也只得在这里慢慢地等待;
  到了第四天晚上,在野岛望乡看见三浦友谊的伤都已经开始溃烂的情况下,野岛望乡便又再一次为三浦友谊大佐把纱布拆掉了,又重新清理一遍伤口,并上药重新进行包扎;然后,他们此时也没有办法,因为,电台都已经抛到海里去了,所以,这野岛望乡和三浦友谊只得继续等待着日本国上面的人到来...
  好不容易又到了上一次野岛望乡发电报给日本国首相办的第七天,在到了下午下班的时刻,首相的首席秘书官看到,今天野岛望乡怎么还没有发电报给首相办时,这首相的首席秘书官便如坐针毡地想:这难道是野岛望乡忘记了!于是,这个首席秘书官便要自己的发报员主动给无名岛上发报,结果是,这无名岛上的电台已关机了;于是,这首席秘书官也还是在等待,当然,这首相的首席秘书官也没有考虑到会是这核研究基地被毁灭的情况,他最多也只是以为,这是野岛望乡不记得开机或是电台出了毛病,可是,这首席秘书官的内心里却有一种烦躁和不安;于是,这首相的首席秘书官就交代自己的报务员,要一个小时呼叫一遍这无名岛;自己则惴惴不安地下班去了...